第74章
我感觉到腿间的血越流越多,我握住距离最近的一个护士的手,“保小。”
护士低下头,“放心,都会平安。”
我握得更紧,“我丈夫...在外地出事了。”
我仰倒,陷入漆黑,冯斯乾衣袖蹭着虚掩的侧门一闪而过。
我在麻醉失效的两天后才苏醒。十一月的江城下了雪,莹白的雪色卷着同样苍白的阳光穿透窗帘,寂静无声洒在病房。我缓缓望向光影最深处,冯斯乾逆光而立,臂弯内抱着一个极小极软的婴儿,只有他一半胳膊长,巴掌宽,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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